。要么片子不是他自己刮的,要么就是他中途停下手上的活计又去做了什么。”
他转身从厢房中取出已经干硬成一片,粘在了底板上的片子,证明了自己此言属实。
“据我所知,伶人们通常是要画好妆面,固定好头饰才会穿上戏服,怕的是污渍沾到行头上很难清理。但经过后来的调查,我发现死者在死时已经穿好了戏服,且戏服的衣襟与袖口处都沾有脂粉,与他手上的痕迹相符,证明的确是当日他用过的东西没错。但遗体被发现时,死者却是穿着一件宽大的行服,足以证明这件外袍是后来才被人换上的。”
马褂青年嚼着烟叶,毫不在意的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能知道凶手是谁吗?”
“当然,从化妆与穿衣的顺序相反,以及死者脚上的跷鞋被人脱掉这两点看来,很容易让人以为凶手是对唱戏一窍不通的人所为。实际上这也是一出迷魂阵,为的就是让人误入歧途,忽略了凶手就在戏班之中的事实。”
青年一跃而起,捏的手指骨节咯吱作响,是一副痞相,流里流气道:“你这个狗官,别想把脏水泼到咱们身上,你要是敢乱说,甭管你是大人还是平民,我都要打掉你的大门牙!!”
话音刚落,他突然膝盖一软,直挺挺的给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