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子游,不是缙王府,而是朕的皇威啊……说起来,早些时候他的病也严重了一阵子,是被人下了毒,犯哮病的时候总会咳血,那之后好起来了,也没听说他身子不成啊……你且去查查他当时服了什么毒吧。”
“卑职这便去办。”
嘴上这么说,可花不识迟迟没动弹,渊帝又问:“你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办?”
“其实……卑职回来的时候,途径大理寺,看到京城百姓自发为君子游送行。他虽是贬官后病逝,后事也是匆匆办了的,但从前涉案的相关人士还都记着他的恩情,有许多被振德赌庄使诈害得家破人亡的亲眷都想替他讨个公道。大理寺闭门不见,他们便长跪不起,已有大半天了。卑职觉得不早些收拾了,后面可能会出事的。”
渊帝摇摇头,起身走出殿外,吹着深秋已经转凉的风,心绪难定。
说来也是赶巧,君子游走的那天恰好是长安雨季的最后一日。后来雨停了,天儿也冷了,闻着湿漉漉的气息,是大雪将至的预兆。
“朕命你在入冬前给出一个结果,真假都无妨,要的是堵住百姓的嘴,也稍安抚缙王的心。这些日子就让缙王好生歇歇吧,解了他的禁足,想去哪儿转转都随他心意吧。确是朕负了他,害死君子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