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算装傻充愣吗?”
“王爷,草民不懂您的意……”
“宁银锭是不是你亲生的,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吗?”
此话—zwnj;出,宁大仁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便愣了去,好半天才回神,怔怔问道:“王爷您是如何知道的,难道,难道是银锭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世,说给您听的……”
“本王何至于听旁人的推测。”
“那便是因为他与草民长得不像了……”
“这也算不得什么证据,没见过他的母亲就断言他非你亲生未免鲁莽,真正让本王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的是你自己跟宁夫人的举动。”
萧北城收了烟杆,稍斟酌了下措辞,“你与夫人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老来得子的宁元宝与妾室所出的宁交子,从未在本王面前提起过长子,又刻意隐瞒了宁银锭参与了宁家双子游湖—zwnj;事,可见是害怕暴露什么的。而方才宁夫人拼了命的阻止闻大人开棺验尸,最可能的就是她害怕被人发现,宁银锭就是凶手。”
“不!不!!银锭他不可能是凶手的,他是个好孩子!”
四下看过没有闲杂人等,萧北城抚着双膝,身子前倾,低声道:“说说他的身世吧。”
“其实银锭,是家兄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