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说不出话来。
萧北城放下茶盏,示意宁大仁坐下,可后者屁-股才刚碰上垫子,就又腾地站起了起来,那人有些不满,“凳子上是有钉子吗?让你坐你就坐,扯什么呢这是。”
“王、王爷,我……还是害怕。”
“不该害怕,你是该反省啊,为什么没有好好确认过孩子的生死,就匆匆要人下葬了呢。”
这下宁大仁腿软了,根本是瘫在了椅子上,两手颤抖着想去抓萧北城的手,却被那人巧妙的躲了开。
“王爷您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方才府衙的人来禀,说宁元宝的遗体没有腐化的迹象,可见……”
“元宝他没有死吗!王爷,元宝是不是还活着!!”
萧北城强咽下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骂词,气的一拍桌子,终于让宁大仁闭上了嘴,为了不再刺激丧子的父母,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发作。
“宁元宝的确已经死了,开棺时他面目狰狞的躺在里面,内衬的绸子也都被撕破了,两手指甲碎裂,血迹已经干涸,双目圆瞪,口唇发紫,很明显,是窒息而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是要给宁大仁接受现实的时间。
“遗体没有腐败的迹象,是因为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