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下去,萧北城就抓住了女子的手腕,疼的她大叫一声,另一手的拳头不停往那人身上抡着,“放开我,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嘛,得罪了我,绝对没你好果子吃。”
这几下打的不痛不痒,就算僭越也不值得萧北城发怒,真正让他恼的是此女赤-裸-裸勾引的行径,觊觎他的人可不行。
沈祠见人不知好歹,赶紧挺着胸脯上前去,“你知道这位是谁嘛,受尽圣宠的缙王,皇上的亲侄子啊,就你方才打得那几下,都够丢了性命的了。”
女子悻悻缩手,还不解气的“哼”了一声,转头便回到院子正中放置的棺材旁,继续往遗体身上抹着油膏,进行下一步的法事。
一想到她的手方才碰过死者又摸了自己,萧北城心里抵触得很,也不管天有多冷,当场脱下了罩在外面的厚衣,丢给底下的人拿去烧了,还用暖壶里的茶水里里外外把手洗了个干净,都恨不得脱去一层皮。
“王爷,至于嘛……”
“你说呢!”
比起反感,倒更像是醋劲上头。
君子游太了解他这个性子了,越是劝他,他便越是来劲儿,只有等他自己想通了,消了气,这事才算过去。
索性他也不劝了,进门到了院中,往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