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君子游更加难过,好半天才平复心情,沙哑着嗓音继续道:“说说案情吧。”
“这案子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单纯的弑父案,杀了肖百川的人就是他的儿子肖崇,犯案后肖崇难抵内心谴责,于是上吊畏罪自尽。肖夫人就是目睹了一切的证人,只可惜后来她神智不清,证词也变得前言不搭后语,案子就这么结了。”
“弑父案?”
如果说是肖百川杀子,君子游还能信上七八分,可正如方才他所说的,肖崇不仅患有羊癫疯,更有严重的畏高症,这样的他根本不可能选择这种方式自杀。
“可我听说,是肖崇先上吊而死,肖百川伤心过度,没几天也跟着去了,怎现在又成了儿子弑父?”
“先生,您别听信村里的谣传,其实肖百川是在肖崇死的当天重伤不错,被肖崇一刀捅了胸口,伤的厉害。可他命大,硬是又挺了几天才死的,期间也说过几句话,不过字字连不成句,也没能当做证词。所以啊,这案子没什么好查的,很显然就是肖崇弑父啊。”
于是君子游看向了院门外缓缓踱着步子,与他隔着足有十好几步外抽着烟的萧北城,问:“王爷,这事你怎么看?”
萧北城不单纯是烟瘾犯了而想避着君子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