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与他先前的矛盾了,似君子游这般精明,又怎会猜不出是那日柳管家的通报让他改变了心态。
看来,京城的确已经发生了什么。
“江临渊是不是向您通报了什么。”
萧北城沉默不语,而这种态度也就等同于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这个时候的君子游还被蒙在鼓里,只凭臆测也没猜出什么门道,便当是萧北城多虑了,这一路都没怎么跟他说话,晚间做的依旧激烈,白日却是相顾无言。
越往北走,天气就越是寒冷,君子游不爱穿厚衣,萧北城只能吩咐柳管家多在车厢里烧几个炭火盆。后者送东西进来的时候,就见两人一东一西各坐在一边,一个抽着烟朝外望天,一个则是点灯熬油的研读书卷,倒真有几分夫妻吵架的意味。
柳管家出了车厢,就坐在马车边沿揽住了沈祠的肩,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花花的碎银,问:“要不要来赌点什么。”
沈祠心里还惦记着素锦,魂不守舍的,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柳管家又道:“我猜他们这副不和的德行一定是做戏给我们看的,现在没人在场,他俩指不定怎么恩爱呢。”
“管家,你怎么突然八卦起来了,不像你的性子啊。”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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