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是不安,“王爷呢?他、他去哪儿了……”
“他不与人周旋,鬼知道你这条狗命什么时候就被老天收了去,为此他可是出卖了美色,也是牺牲不少。好生养病吧,别辜负了他的好意。”
这三年过去,黎婴的好心被磨去了不少,嘴也愈发的毒了,见君子游好似只落汤鸡一样瑟瑟发抖,又看了看被自己淋湿的床铺,便善心大发,让侍奉的小厮送了件干爽的里衣来,还吩咐道:“就把先生请去我的暖阁吧,那边宽敞,被褥也更舒适,比起这边更适合养病。”
小厮有些迟疑,“可是少爷,这样的话您住在哪儿啊?”
“我的床是睡不下两个人吗?”
“这……”
看着君子游一脸错愕,黎婴不以为然,“你的好哥哥都已经移情别恋了,你跟我睡也不过分吧?刚好天冷,我需要个暖被窝的,你就当是抵房钱和药钱了,待我尽兴,自会放你离去。还是说……”他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被绒毯裹住的双腿,“你是怕我这个残废对你做什么?”
他这明摆着是要迫君子游妥协,后者才刚醒来,脑子还不大灵光,便跟去瞧了瞧状况,一推门就见满地都堆着他从姑苏带回来的杂书,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父亲留下的手迹。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