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游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挂着两滴不自觉流出的泪,加上此前刚哭了一场,眼周还有些泛红,瞥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陆川,也不想他往后被主子针对,好心放过了他,两手又揣到了手炉里,点点头。
“是啊,真巧,老哥也在。本来我是不想来的,架不住有只不怕冷的蝈蝈一直在耳边滋儿哇滋儿哇的叫唤,扰得人心烦。说到这个,老哥你说稀奇不稀奇,刚才我来的时候居然看见一只长尾巴的野雉追着一只孔雀乱啄,把孔雀弄的遍体鳞伤。你说就算打赢了又有什么意思,那孔雀本来就不是打架的玩意儿,野鸡再怎么眼红,把雀儿咬的秃了毛,到头来还是改变不了自己是只野鸡的事实,啧啧……”
他一向擅长含沙射影,阴阳怪气,听了他的话,君子安与陆川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只有萧北城咯咯笑着。
君子游翻了个白眼,又道:“对了,还见着了一只嘴巴那么老大的河马,长得灰不溜秋,奇丑无比,会学老母鸡叫,还是个烟枪,整个儿一大块烟熏肉啊。”
这回陆川忍不住大笑出声,显然跟野鸡和河马比起来,他这只闹人的蝈蝈还算好了。
君子安气的脸色煞白,“王爷,您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居然说您是河马,这您能忍吗?换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