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侍弄花草啊,京城有两个人是最在行的,一位是前相黎婴,还有一位是小定安侯秦南归,一位是玲珑心思,一位是深沉城府。这两种人天生性子不同,对待美好的事物却都会凭着本能去追逐,不过结果是珍惜还是摧毁就未必了。”
君子安白了一眼紧着把折扇插回腰间,将手揣进怀炉的弟弟,硬是把那声不屑的冷哼咽了回去。“现在背靠侯府的你,居然也敢议论起小侯爷的是非了吗。”
那人咂了咂嘴,“啧……你不懂,不是我有了小侯爷这个靠山,而是他秦南归傍上了我。平白得了我这么个宝贝,他都恨不得把我供在神龛上。”
“你凭什么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就凭这个案子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后,足以让某些人从神坛跌落深渊。”
“你知道我来的目的?”
君子游清浅一笑,“我们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就算十几年没见,这里,还是连在一起的。”说着,他伸出手来抵着君子安的心口,似乎还不适应郊外的寒冷天气,忙又跺着脚回屋了,迫不及待喝了几口丫鬟送进来的蛋花汤暖着身子。“去给大少爷也盛一碗,不能让我吃独食啊。”
君子安对这个称呼倍感意外,不安的坐了下来,环视着堂里陌生的装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