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他,留给自己的时间都不多了。
哄睡了君子游,他为那人盖好被子,离开前特意燃了宁神的熏香,和细烛一并置在床尾,生怕那人醒来发现身边无人也无光,会害怕。
出门时,沈祠和陆川已经玩累了,双双坐在檐廊下用炭火盘烤着冻僵发红的手,捧着个才刚烤好的红薯,就见主子出来了。
陆川满是意外,而沈祠则是愣愣把手里的红薯递了过去,萧北城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接来,俯身蹲在火盆边,重重拍了拍陆川的肩膀,让后者有些受宠若惊,“去把姜炎青找来照顾他,一日三餐都要小心侍奉,不得有误。”
“那,王爷,咱要不要去城里请个手艺好的厨子来啊?”
“外人不会尽心照顾他不说,还可能另有图谋,这事只能交给信得过的去做。接下来这段日子,为了避嫌,本王不能时常到这儿来,你要查清那些进府拜访的人的身份,除大理寺的江临渊,刑部的夏茶之外,不可放进任何可疑的人。”
“那要是前相或那位君子安呢?”
萧北城被他这个不转弯的榆木脑袋气的直叹气,沈祠扬手打了陆川一巴掌,“你傻啊,黎相身子骨弱,腿脚还不方便,在自家院子里多走几步都嫌累,怎么可能大老远跑出城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