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抢了您的功劳,您现在很被动啊。”
君子游抬眼,看了看这个像沈祠一样单纯得没什么心眼儿的年轻人,摆手招呼人坐在自己身边,给他捏了颗薄皮核桃,捡了碎果仁摆在他面前,“沈祠现在都学聪明了,你怎么还没有长进,赶紧吃点儿补补脑子吧,可别过几天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呢。”
“先生……您又取笑我。”
“不如咱们打个赌吧,我赌就算是君子安结了这起案子,皇上嘉奖的人还是我,至于你,就反买吧。”
陆川倒也没傻到追问他缘由,而是问:“可是先生,您只是说了几具棺材是来自景陵,却没有说明是如何进京的啊。”
“这个用不着我多说,江少卿也会去查的。其实你们都被最先入京的汉白玉棺给骗了,先入为主的以为每一具棺材都是从城门大摇大摆的进来,实则不然。我看过了卷宗中的记录,只有最先发生案子的那日在城门处发现了深刻的辙痕,而第四具棺材被发现的当天恰是长安冬季最暖的一天,冰雪都化成了水,泥土是很湿润的,可即使是这样,都没有找到更多的痕迹。”
“是没有车辙的痕迹吗?”
“恰恰相反,是车辙的深度与其余几具棺材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