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对方稍想了片刻,“铁铲……或者别的什么工具。”
“……除了这个呢?
“那就是……没有别的了吧?”
君子游扶额叹气,白烬看的都笑出了声,“沈侍卫,是土啊。”
如果是从内向外打洞,残土堆积洞中,只能将其移动到牢房里,才能保证洞穴的畅通。然而不只是看守此处的狱卒没有察觉,就连牢房中也没有可疑的泥土,所以很显然。
这个洞是从外向里打的。
与此案的有关的嫌疑人不知所踪这点的确令人沮丧,但没了一个土夫子,这案子未必查不下去,顺天府的办事效率还没差到事事都需要君子游叮嘱,所以他也没顾虑太多便回了府,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
白烬满头雾水,“平日有案子可查的时候,先生都恨不得整天泡在卷宗里,怎今儿个这么着急的回去了。”
陆川临走前只留下模棱两可的一句:“接生!”
引得白烬与沈祠面面相觑,还当是他在离京的数年间移情别恋,对女子动了心,居然都是要当爹的人了。
君子游一回府,便迫不及待把搁在车顶冻着的雪兔放在了卧房门前,小小的一只,身体里刚好能放得下一支指节长的短烛,火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