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沈祠被君子安一闷棍打晕,嫌丢人气得无地自容,便把火撒在了这些无辜办事的下人身上,从缙王府一直追到定安侯府前,要不是这几个人腿快钻进了门缝,指不定他就要杀进去,把人打得满地找牙。
至于君子游,乱跑一遭好在伤势并无大碍,老老实实养了几天,赶巧冬日脓血少流,创面很快便恢复,可喉管的灼伤却因为他那日与老侯爷长谈而恶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能有精力比个手势都算是好的。
看他吃苦受罪,萧北城心里是越发的不舒服,君子安自知这次的确是玩过了火,也有十好几天没敢到那人面前晃悠,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去王府负荆请罪,岂料根本连萧北城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人套了麻袋吊起来一顿毒打,鼻青脸肿活像个猪头。
那几天沈祠逢人便说:“哎,告诉你一件稀奇事儿,咱们王府的猪会上树了,可惜是只公的,啧啧啧……”
挨了这一顿打,君子安终于安生了几天,他毕竟是君子游的亲生哥哥,实在不好苛责,也便只能不了了之。
动不了君子安是真,萧北城心里憋着股火发不出去也是真,追究到底,当日君子游遇险并非君子安一人之过,论及罪责,还是将他困在停尸房中的陆川更甚。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