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将爱女拒之门外,强忍着心疼,内心也是同样的煎熬,“不懂事的丫头。惩他……又何尝是朕所愿……”
桓一来往御书房数次,衣袍都被雨水打湿了去,为羡宗斟茶时,后者叹息着发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奴才只是个奴才,皇家的事不敢置喙。”
“你可从来没把自己当过奴才。朕记得,你平日也是娇惯挽挽的,她在倾盆大雨中跪着,你就忍心?”
桓一笑道:“奴才斗胆说一句不好听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长公主殿下真的跟定了林大人,那么就算日后她受牵连贬为庶人那也是该承担的恶果。”
“……何出此言。”
“因为长公主殿下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遇事未必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朕是问你,为何认为溪辞一定会连累他。”
桓一冷笑一声,“林溪辞是个怎样的人,皇上您再清楚不过了。他今日敢在您眼皮子底下诛杀陈太师全族,他日就敢动到……”说到这里,他极其自觉的跪了下来,是要为自己一时失言求饶,余下的半句话,足以引得羡宗遐想联翩。
那人无奈,轻叹一声,听着殿外经久不息的雨声,总归还是放不下心。
“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