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挽情声嘶力竭地抗拒、呼喊,随着她的远去,耳畔只余雨声。
静……太静了。
羡宗俯下身,探手轻轻触碰那人的脸……冰凉,而柔软,是无声的美感,就像……一具不能言笑的人偶。
“杀他陈百福全家上下七十二口,你可知罪?先斩后奏是皇权特许,可你究竟用这份特权做了什么……”
仅仅是无奈的低语,羡宗也没想到那人竟是清醒着的,从喉中隐隐约约透出了他呻-吟般的抗议:“臣……不认!”
说完,他便昏了过去。
觉出风向不对,明眼人都瞧得出羡宗对林大人这是爱之深责之切,虽然出了这么件事,可这并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隔阂,说到底,羡宗还是不忍杀了他的。
至少,陈太师和他的一家老小七十二口还抵不上林溪辞这条命。
有太监来献殷勤,为羡宗披了件长衣的同时也给林溪辞撑了伞,果然他心中还是不忍,让人将后者带下去安置后,又秘传了定安侯秦之余进宫。
早在羡宗遇刺时,秦之余就猜到林溪辞要做一件足以被挫骨扬灰的危险事,奈何那人一直小心避着他,也就无从与他交谈,今日得知陈太师一家被杀,更是坐立不安。
进宫时,秦之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