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想要的并非挽挽在月氏的地位与尊重,你是要把月氏王室搅得一团乱,还想要了三个王子的命。”
林溪辞耸肩一笑,眼中充满自信的愉悦。
他手执一枚黑子,落于棋盘,困死了羡宗的白子,一手支着下巴,斜倚在桌沿边,眯着眼眸,是一副惑人的姿态,甚是迷人。
“不,我要的是公主的安全,只是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罢了。”
“你要大王子死?”
“只有公主的夫婿死了,公主才能顺理成章回到大渊。也许是要委屈两年吧,可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回到您身边,比起余生困在干旱荒芜的沙漠里,不知好了多少。”
羡宗不置可否,不得不说,这个人的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毒,生死就挂在嘴边,总归是看不见摸不着,说的便是轻描淡写。
但他承认,林溪辞会变成今天这般阴鸷狠戾都是他一手造成,想当年那个天真无瑕,会满怀期许说着“我想到您身边去”的状元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今的林溪辞,是一个只知以狠毒手段扫清前路障碍,被他玩坏了的工具。
最匪夷所思的是,他竟然对这把利刃着了迷,彻底依赖并习惯了那人在身边。
羡宗不由发问:“为何会想到这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