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般的一顶,林溪辞难忍痛楚,挣扎着欲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羡宗,歪着头,将痛苦的神情掩藏在了烛火的阴影下。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息也愈加急促粗重,心跳也越发快了。
察觉到他的反应不大对劲,想到他仍有旧疾在身,羡宗心软,怒气顿时消了,抽身而退,愧悔万分将他抱在怀里,心疼地揉着他汗涔涔的头发,贴着他的额头,让他靠在自己肩头,为他揉着后心缓解痛楚。
他听到那人在他怀里有一声没一声地哭着,哭声越来越虚,越来越弱,还当是他终于舒坦了些。
林溪辞合了眼,身子颤抖的厉害,羡宗便用被子将人裹紧了些,片刻后只听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再一低头,两手间已沾满粘稠的血迹。
血……都是血……
林溪辞身子发沉,意识不清,已是晕了过去,他口中鲜血直流,竟然止也止不住,吓坏了羡宗。
他立刻命人传了游医前来诊病,还想质问那人究竟为何突然病发,严重至此,怎知那游医提早猜到情况不妙,已经溜之大吉,根本找不到人了。
无计可施,只得又传了太医,可那太医已有许久没有为林溪辞诊脉,根本不知他的近况,也是束手无策,眼看血止不住,人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