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并非诚心赴宴,只是成心看笑话罢了。
林溪辞让君思归扶起了他,看了看镜中自己苍白如纸的脸,问:“这副病态,会不会吓着多多?”
“少爷,要我说,您现在身子虚成这样,也不必强求什么洞房花烛,夫人知您懂您,是不会怪罪您什么的。”
“话虽如此,但我不能这么做。多多是我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不管关起门来如何,总是要让外人看到我对这场婚事满意的样子。我虽是一身恶疾不愈,在朝中总归还是有些威信,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有人为难多多与钱大人。活着的时候总得能庇护他们,否则我死了,他们只能任人欺凌。”
他现在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提到死,君思归听着心里难过极了,说不出安慰他与自己的话,便只是那样悲伤的望着他。
注意到他情绪的微妙变化,林溪辞笑道:“我瞎说的,别这么一本正经地为我伤心,没必要的。”
“少爷,你若去了,我如何是好?”
“你这一身本事,远离京城后去哪儿都能谋个好差事,或是归隐宗门,做个避世的高人。你都不知,少时我有多向往闯荡江湖的生活,你要是能圆了我当年的梦也好。”
“少……”
林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