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辞双手抚膝,握着把折扇端坐着,缓缓抬头,看向了门外,也便是桓一藏身之处。
被抓个正着是很丢面子不假,但关键是桓一并不怕林溪辞,他没有躲躲藏藏的必要,面对挑衅,也便接下了对方的招,负手走进林府,看着满场混乱,得意地笑笑。
“林大人还真是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对长公主殿下与自己的妻子也摆出了官场上赏罚分明的那套,真是令在下佩服。”
“该是林某佩服公公,身为东西厂公,分明随时都能派出杀手了结林某的性命,却还是要做那暗中怂恿的奸猾之事,借女人的手来打击林某……躲在女人背后唧唧歪歪,还真是身无长物的‘男’人做事的风格。”
他里外损了桓一一通,一语直逼痛处,下手快狠准,果然如愿激怒了对方。
桓一冷笑一声,卸下了虚伪的笑意,眯起双眼,透着欲将人置于死地的寒意,“林溪辞,你以为我会变成这样,是拜谁所赐?”
“难道是我吗?那还真是对不起公公了,抱歉呢。”
“不止是你,你们姓林的狗,都该死。”
“是吗,公公可能不知,死对林某而言可是解脱,你能如林某所愿,林某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请便。”
他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