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那酒名为七年恨,敢问王爷可知所指的是哪七年,又怀着怎样的恨吗?”
与此同时,君子游在自家府门前遇着了一位稀客。
此时京城外已经飘起了雪花,这人就坐在君府门前的台阶上,靠着门鼓睡了多时,积雪在他头上落了一小片都浑然不知,要不是鼻息间还有白雾呼出,君子游都要以为这是哪里跑来的雪人了。
他上前几步,脚步声惊醒了熟睡的人,忙揉揉惺忪睡眼,待看清了面前之人的脸,江临渊立刻起身,抖落了飞鱼服上的雪,对人颔首致意。
“先生,您回来了。”
“家里又不是没人,炭火热茶不要,非在这儿挨冻受罪,你这是什么癖好。”
“要见的人不在,进去等和在外面等都是一样的。”
君子游扣了扣门环,很快便有小厮来开门了,他回头看了眼江临渊,衣服有了褶皱,脸上挂着一副倦容,下巴也冒出了青茬,看起来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也难怪他在门前等的片刻都能睡着。
他赶在江临渊说出来意之前开了口,“你来的正好,我刚好有件事要求你,可能稍稍过分了些,你若是不愿,我找别人也成。”
江临渊对他一向有求必应,听他此言,也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