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爹当年在朝中就是个鬼见愁的刺头,谁都敢欺,谁都敢惹,横行霸道无恶不作,通常这种人死后也能搅得地府不得安宁,也许你们见了他,还是会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这也没关系,到时候你们就给我托梦,我念着你们生前对我的好,多烧点儿四书五经给你们,读书人,咱们还是得以德服人,不是吗?”
此言一出,无人敢应。
气氛僵冷了一阵子,很快便有太监慌慌张张来禀:“皇上,皇上不好了!景陵走水啦!!”
渊帝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顺带一脚把哭着扑上前来的传信太监给踢了下去,“慌什么?啊,慌什么?那不叫走水,那叫纵火。烧着,必须让它烧着,什么时候咱君少卿,君太傅尽兴了才能灭,滚一边儿凉快去!”
那太监稀里糊涂地从楼梯上滚下去摔得鼻青脸肿,旁观的老头子们都不敢吭声,一个个心如明镜,如果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了不恰当的话、做了不恰当的事,那便是自己的下场——甚至更惨。
“臣多谢皇上体贴,不过要是再不让人扑火的话,您为太后祈福而栽的那半山林子可就要成灰了。”
说到这儿,渊帝的脸色才稍微变了变,手在桌面底下勾了一勾,在身后侍奉的桓一居高临下瞥了那人仰马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