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镣铐,铁链不长,只够他走几步,伸出手来勉强才能碰到牢门的栏杆。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坚硬的镣铐磨破了他的皮肉,袖口底下若隐若现能够看到他滴落的血迹,光是看看都觉着疼。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能沦落到这个地步,可不是截了皇上一车荔枝这么简单吧?”
萧北城笑了出来,连他自己都忘了这回事,君子游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他状似无奈地耸肩一笑,索性顺着那人的话说了下去,“没错,我为博美人一笑,擅作主张拿了皇上的东西,他老人家不开心了,可不就得让我吃个教训?”
“你少跟我嘻嘻哈哈,那点东西要是真能让皇上斤斤计较,也不至于等你回到京城都蹦跶一圈了他才后反劲儿。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和我……在查同一件事。”
从前君子游就算知道他睁眼说瞎话,也从来没这么直白地戳穿过,萧北城觉着脸上有些挂不住,别开目光,也没说“是”或者“不是”,又跟他兜了个圈子,“你有没有发现,君子安不见了。”
“……我以为他在你府上!”
“从吉祥寿材铺出来的那一天人就丢了,我当他是没趣到了头,不想再自贬身份,所以罢了手,可他既没有回到侯府,也没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