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北城有些落魄,在大牢里关了几天,他身上只剩一件里搭的白衣,在阴暗潮湿的环境里蹭上了些许污渍,不过并没有拉低他的身价。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也不知装模作样给谁看。
君子游咽了口带血的唾沫,迫不及待去拉那人的领口,萧北城惊讶于他的主动,想着这家伙总不会是因为寂寞难忍了才冒着风险来这种鬼地方找干。
每当这家伙主动示好的时候,就说明将要有把控不住的大事发生,他得克制住,不能上了这家伙的当……
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信心,大有哪怕君子游脱光了跪在他面前求-欢都不为所动的觉悟,可是接下来的那人的一句话让他所有的理智与矜持溃不成军。
君子游说:“清绝,*-我,求你……”
原来根本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套路,仅仅一句话,就能让男人沦为野兽。
君子游应该庆幸,至少这只把他连皮带骨生吞了的野兽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有的时候,男人能管住下半身这种事真的说不清是福还是祸,好在那人在某些方面的优势完全不需要质疑。
萧北城轻咬他的耳垂,轻声安抚着他躁动的身心:“放松一点,别想着疼,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