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司夜大人出现了,他带走了你,我却不敢反抗……”
他将脸埋入两膝之间,不堪重负地承认:“我是个懦夫!”
可他很快又抬起头来,望着神色黯然的君子游,话音沙哑地问:“我有机会弥补这一切吗?”
“有,但你必须对我说实话。”君子游坐起身来,皱着眉头揉了揉发痛的胸口,有气无力地咳了一声,“苏老爷可曾给你留下什么线索?”
苏清河摇摇头,“自从我来了京城,爹就没再联系过我,倒是我娘关心得很,三天两头来信问候,那些信件我都保留着。”
说着,他从床前的书柜里挪出一只木匣,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往来的家书都被他按照年月和先后顺序用细绳捆了起来,想找什么时候的都很方便。”
苏夫人当年也是京城的名门闺秀,与苏涟成亲后依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朝中那些官太太不同,不喜四处走动,整天就抱着算盘整理账本,还曾被人说过“小家子气”。
她写了一手标准的楷书,横平竖直,字迹清秀,每封信的开头都是“吾儿清河亲启”,信中也无非是些柴米油盐的琐事,什么家里看门的狗生了几只崽子,家门前的桃树又结了果子都要拿出来说道一番。
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