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泽跟着咽了口唾沫,隐隐猜到事情不大简单,手心生了一层汗,把衣衫下摆都攥湿了去。
经过方才的插曲,君子游有些虚弱,整个人病恹恹地靠在座椅上,有气无力道:“不如,咱们就从围猎说起吧。”
叶岚尘不由自主抓紧了衣襟,围猎……那是他父亲丧命的事件,从那之后,他就再没得到过叶随风的消息,直到十四年后,他父亲的棺椁才得以回到叶家,入葬祖坟。
“父亲……真的死于围猎吗?”
“君子游”从怀里抽出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卷宗,纸页已经泛黄,甚至有破损,正是御史台封存多年,连身为刑部尚书的叶岚尘都无法抽调的陈旧档案。
“关于叶随风大人之死,案册的记载仅有两页,且着重描述了围猎的情形,而具体死因,只以一句‘凶兽扑杀’简短带过。我请人查阅了官史,从先皇登基至今总共进行过三次围猎,有能力扑杀成年男性的凶兽只有猛虎与黑熊两种,但皇上九五之尊,万一出了岔子,涉事之人连带九族全都要掉脑袋,但就放几只野兔意思意思扫了皇上的兴,也是要被降罪的。管理猎场的官员无奈,想了个法子便是抓了凶兽还未长成的崽子,安全保险又能彰显龙威。”
叶岚尘眉眼一扫,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