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就被套上麻袋,拎到了缙王府,与同样一脸茫然的江临渊面面相觑。
后者眨了眨眼,颇感惋惜地摸了摸他的头,那怜爱的目光,就像以后再也见不着他这个人了似的。
君子安被五花大绑,不明所以,有些无措,见到了罪魁祸首,心里更是慌张,不知自己到底又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大罗神仙,居然非得要他偿命不可。
萧北城摆手屏退左右,居高临下望着君子安,指尖轻点座椅扶手,每一声都像是催命的魔音,戳在后者心头,一点点推到了嗓子眼儿。
“王爷,我……”他下意识靠近了些,身子前倾,想恳求萧北城能放他一马,可他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人便抬脚把他顶在了原地。
“少跟本王来这套,你爹是怎么把自己作死的,忘了吗?别像他老人家一样,假戏真做,把自己玩出了真感情,到头来伤人害己,可不可悲。”
君子安恍然意识到,最初他接近这个人纯粹是抱着利用的目的,扮作君子游只是更便于他行事,事实上他并没有对萧北城产生真情实感。
……糟糕,差一点就重蹈了林溪辞的覆辙。
他脸上闪过了一丝慌乱,很快就平复了去,但仍然心有余悸,咬牙缓了须臾,问:“我能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