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了他的猜测,秦南归又继续道:“我想,迟旻走后,岚尘的确心情低落,便想小憩片刻逃避现实,他一直有这个习惯,遇上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都会先睡一觉安定心绪,如果说是有人在他休息时打了他,那他未必有机会看到凶手的脸。”
“有道理,那么知道叶大人有这个习惯的人都有谁呢?还有,叶大人支走迟旻,让他在城里到处跑腿,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了这话,叶岚尘显得有些紧张,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牵动喉间的伤口,疼了许久才缓过来。
他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挣扎了半晌,终于勾动手指,在秦南归掌心里写了什么。
他写得很慢,每一字都要停顿许久,显然伤势不大乐观。写了几字之后,他手臂上缠绕的绷带就透出了血迹,秦南归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写下去。
不过叶岚尘卯上倔劲也是三头驴都拉不回来的主儿,他强行从那人掌中抽出手来,坚持着一笔一画写下自己的证词,随后望向君子游,眼里透着坚定。
“岚尘说,他支开迟旻,其实是为了求证。他卧房里有一处暗室建在地下,里面藏着他这些年收集来的证据,他刚刚得知莫文成是他的父亲叶随风,觉得难以置信,便想从过往的书信中找到蛛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