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婴也不知是该心疼他,还是笑他太胆小,拿了姜炎青之前给他备着的生骨灵药,在那人伤臂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等下让丫鬟煲些排骨汤补补,用过晚膳再走吧。不过我看他伤成这样,还是不走为好。”
萧北城无奈,心说你找个别的借口也成啊,他伤的是手又不是脚,怎么进来就出不去了?
“我听说了暗鸦的事,秦南归损兵折将,自己也伤得不轻,既然有人把矛头指向了侯府,那么下一个受到重创的,恐怕就是……”
就算黎婴不明说,萧北城也知道,定安侯秦之余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他给君子游打了夹板,一边缠着绷带一边问:“近些日子,朝中可有什么消息?”
“消息是没有,不过事发那日,我倒是捡了个大便宜。听说姜炎青发现有人鬼鬼祟祟地监视火场便追了出来,那人慌不择路,不巧撞上了我,人是一把年纪了,却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还险些打伤了我。我一时气愤,便给他喂了副猛药关在了地窖里,现在还睡着呢,王爷要是有意可以去提审他,反正是在我的地界,用点手段我也不会给你捅出去,只要你记得欠我个人情。”
说着,黎婴一拉袖子,果然他的小臂上也有一道瘀紫的痕迹,刚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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