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了一把药粉在温水里,搅散了喂君子游喝了下去,那人似乎还处于血战之后的兴奋状态,非但不疲惫,连话都是扰人的多。
“这是什么啊,还不会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药吧,我可不想再做药罐子了。”
“能把你毒成哑巴,让大家都舒心的神药。”没好气地答了一句,姜炎青点了炷香开始计时,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才解开君子游两手胡乱缠上的碎布条。
昨日从越氏私塾把两只死狗拖回来之后,姜炎青就着手救治萧北城,一夜都没合眼,那会儿君子游还没醒,苏清河活像老妈子似的,前前后后地问:“姜大夫,子游的伤也很重啊,不管他不会有事吗?你要不要先确认一下他的伤势再……”
“就他那个狗样,瞟一眼老子就知道他是死是活,晾着去吧,王爷的伤可比他重多了,让他在墙根脚阴凉处清醒清醒再说吧。”
“可是他的手……”
“落下残疾不好吗?残了他就不折腾了,该!”恶狠狠地丢下一句,姜炎青便着手为萧北城疗伤了。
其实他一眼就看出,按创面大小,伤口深度来说,萧北城的出血量是不符合常理的,如果凶器真的穿心而过,人早就没救了,这口气根本就捱不到他见到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