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游玩作乐,斥责我不知好歹呢……我们有大好的余生还没经历,你怎舍得离开我。”
“你这人真是……狗皮膏药。”萧北城虚弱地笑了两声,紧接着变成了咳嗽,气喘的强度大了,身体承受的负荷也会随之加大,牵动着伤口痛着,让他连大口吸气这样简单而本能的动作都不敢做了。
“别太急,这个我有经验。你现在是肺部受损。呼吸过急过猛都可能挣开伤口,所以你得细水长流地喘,时间久了,也就适应了,听我爹说,这种缓慢呼吸法和龟息功有得比,能让人长命百岁呢。”
“那我可就靠着这个,跟你百年好合了。”萧北城反握住他的手,没顾及他的抗议,坚持坐起上半身。
他拉着那人还没来得及处理,血肉一片模糊的左手,拿了姜炎青为他疗伤时随手放在床头柜子上的布包,取了镊子,细心地替他清理着深陷掌心的碎瓷片。
他刻意不去看那人手上被钉穿了的血窟窿,奈何控制不住手抖,也不知是疼,还是怕那人疼。
“放心吧,方才喝了药,感觉不到疼的,不然我也不至于在这儿瘫着,站都站不起。
萧北城叹着气,小心翼翼捧着他的手,也想落下轻吻,却是无从下口。
他的伤,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