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龙玉佩,是我们林家两代人的执念。”
萧北城注意到他措辞的变化,这么多年,君子游算是唯一的一次承认自己是林家人,是林溪辞的后代。
“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他攥紧了被旧痕贯穿的玉佩。让人不由得怀疑他会不会因为一时用力过猛而把玉佩生生捏碎。
“姜雾寒大夫曾经说过,若要进行催眠治疗,须得患者处在精神、心理、身体三者都十分脆弱的时候,原本贫道也不抱希望,照着姜大夫的法子,尝试着将这玉佩在您眼前晃了晃,说了些并不实际的话,您非但没有否认,甚至还……根深蒂固地记住了去。”
“所以,你强迫我忘记的到底是什么。”
清尘道长又是一声苦笑,苦涩已经快从两眼溢出来了,“你在你母亲林钱氏的墓碑下,找到了生父林溪辞留给你的东西。”他深吸一口气,内心无比挣扎,慎重思量过,才决定说出实情,“那是一支仙鹤簪……是先皇生前,给他的唯一一件定情物。”
君子游不屑耻笑,“定情?他对他从未有情,那物承载的也不过是林大人自欺欺人的过往,我就算得了也不稀罕多看一眼。”
“是,正因如此,贫道才不得不将之夺走……那其实是先皇给林大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