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也不避讳,没心眼似的,还是看着对方半晌没动弹,才后知后觉是他疑心自己会下毒手。
“放心吧,我要是真想杀你,方才就不会告诉你解药这回事了,我不是那么阴险狡诈的人,别把我想得太坏了。”
“但你也绝对没有朕想得那么好。”萧景渊冷笑着抿了口茶,似乎是觉着喝一口与喝十口都是一样的毒,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没必要再纠结死不死的问题了,于是干脆咬牙,仰头喝了个底朝天。
“皇上真是海量,那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赌局已经开始了,我问,你答,答上来了,我喝,答不上来,你喝。”
萧景渊闻之一笑,指腹在杯沿上轻轻划过,少顷,“嗯……”了一声,“听起来似乎不赔,但你就不怕自己喝到剧毒的七年恨吗?”
“所以说这是赌局,一个赌徒最基本的素质就是愿赌服输,我要是死了,那就是老天爷都不想让我究出个结果,人是斗不过天的,我认命,不恨也不怨。”
听到这里,萧景渊也没了耐心,他朝人一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便是要他开始第一个问题。
君子游并没有急于道出他心里最急迫想知道的问题,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能让对方放下戒心的诚意与足以蒙蔽无知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