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要将他从座位上扯了起来。
“你不懂……你是不会懂的。”
“也许……懂吧?”
面对似乎癫狂的皇帝,他有些不知所措,试探着一抽手,竟然没能如愿,再试探的时候,对方又在他使力的那一刻猝然收手,要不是身下这把紫檀木的椅子足够结实,他就要仰面朝天摔下去了。
恰好这时四处寻人的江临渊碰见了这一幕,很怕耽搁下去会出事,也没来得及看过周遭的动向便要冲进他们所处的御花园,才刚踏出一步,半条腿还没迈进门去,就被人拉了回来。
“识相的就别去打扰,你没看到他的那只手吗。”
还未见人,已闻其声,江临渊没有贸然回头,而是依言望向棋局两侧僵持的二人,打量一圈,目光最终停在君子游紧握的右手。
“现在明白了吧?不管你是担心谁,你进去打断他们就是坏了我的好事,别做那么招人恨的事哦,宝贝儿……”
这一声叫得江临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回身一把将人顶在墙上。
“少玩恶心的了,你这太监,到底想做什么?”
他虽然知道桓一早就不是当年非要置林溪辞于死地的那位了,但当对方站在他面前,却愣是比他还高出半个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