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顿时面无血色,君子游便知自己一语中的。
他缓缓从对方的桎梏下抽出手来,强行握住掌下的杯盏,拇指撬开杯盖,顿时浓烈的酒香充斥鼻息。
“可是萧景渊,我不想让你过得太舒坦啊,被你坑了这么多年,我巴不得你给你找点麻烦呢,你说我这一杯‘七年恨’下去,你会遗恨几年?”
“不,你别……”
完全不给他阻止的机会,君子游仰头,竟把那满满一杯饮了下去,入口冰凉的浓醇之味在舌尖上绽出火热的痛感,从喉管一路灼烧到肚腹,却是暖不了心肠。
“好酒,果然是好……”
他呛咳不已,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微醺的酒气,然而萧景渊没有怜惜他这一刻的不适,按着他的脖子,十分强硬地将他上半身都压了下去,重拍着他的后心,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都震碎了去。
君子游被他打得两眼一黑,到底还是没忍住,呜咽一声便把酒液和着血吐了出来,让萧景渊暂松了一口气。
他擦擦嘴角,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这个人果然害怕自己出事,追其原因,无非是怕他死后散播蛊毒,害了大渊百姓……或者说,是萧景渊的傀儡子民更为准确。
“……看你这反应,当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