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主仆之情,又岂是……”
柳于情终于忍无可忍,“够了,我承认,早在少年时,我就在筹谋今日的一切了,我留在王爷身边,一是想便于日后行事,二是因为我无家可归,唯有缙王府可以容身,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给我娘讨回公道。”
“你的母亲?”听他这话,萧北城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位温婉优雅的女子形象,面容与如今的柳于情相似七分,时有一闪而过的微妙神态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记忆中的女子却总是蒙着面纱,每次提起,都只是笑说:“奴婢生得丑,怕吓坏了世子,不敢轻易露相。”
当年柳于情的母亲意外身亡时,萧北城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记忆如此深刻,也多是因为这位竹马玩伴。
他记得柳于情是随了母姓,他幼时曾处于好奇问了一嘴,换来了母亲的三下戒尺,当时便是柳母用冷水敷着他被打红了的小手,眉眼含笑,悄声安慰:“有些事很复杂,还不是世子这般年纪能深究的,长公主也是为保护您才如此严厉,您可千万不要记恨她呀。”
萧北城生来乖巧,由着自己也是个没爹的孩子,隐隐猜到柳家有一段不好提起的隐痛,此后多年都没再提起过此事,没想到事到如今,到底还是被翻了出来。
柳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