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是能猜到的,只是他两眼视不见物,也便难以猜测究竟是惊更多一些,还是喜更多一些。
“居然连这都猜到了,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缙王选中的人,果然不凡……还是该说,林溪辞的儿子,果然不同凡响呢。”
君子游耸了耸肩,示意自己并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蹭了把头上的血,好半天也没接她的话。
柳容安曾听过他与缙王的传言,总觉着他对待心爱之人不该是这么冷淡的态度,勾着他瘦削的下巴,像逗弄猫儿似的挠了挠,“小宝贝,你和你的缙王哥哥生了分歧不成?”
那人一指被帐帘层层掩住的床铺,苦笑道:“我光凭一张嘴说,您也未必肯信,不如亲自去看看。”
他这话果然勾起柳容安的兴致,毕竟她从听传闻时就开始好奇两个男人要怎么相互表达爱意了,上前一掀帘子,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子血腥味,伸手一碰,大片的血迹还没有干涸,可见此前不久发生了什么。
“你们男人,喜欢玩这么刺激的?”
“别人不太清楚,但我这个王爷就是喜欢啊,我有什么办法,以后不敢反抗,忍无可忍了抱怨一句,只能得来更严厉的惩罚,您要是能带我离开这个笼子,我可巴不得呢。”
“少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