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被施虐,就算是习惯了忍痛的他也是不堪重负,很快黑缎被泪水浸湿,混着血色的泪珠从眼边滑落下来。
晗王眼底闪烁着异光,似乎被激起了潜藏的欲-望,甚至挺起上身凑近了去细看那人的反应。
就在他将要第三次发号施令时,柳容安扯着他的袖子,唤回了他的理智,并在困惑目光的注视下摇了摇头,分明是在说:“别弄死了他。”
面对柳容安的善意,晗王瞥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君子游,十分嫌弃地擦去了手指上沾染的血迹,冷言相问:“可别说你是在他身上看到了那流落在外的儿子的影子,想在他身上表达你无处发泄的多余母爱吧?”
“于情不单是我的儿子,他更是……”
话及此处,晗王的态度才稍稍有了缓和,看得出来,他虽然不想承认柳于情与自己的关系,但父子之间的血缘羁绊是无法轻易斩断的。
这个时候,君子游开了口:“柳于情,他果然是……”
晗王冷眼斜睨:“怎么,连这你也猜到了?”
“柳于情曾言,他的生母是被长公主陷害才有了身孕,事后柳母手刃了仇人,并因手上沾了人命而受长公主要挟。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极不合理的,柳母就算要恨,也该是痛恨害她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