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却又因为高烧导致喉咙红肿,期待着那一碗温热的汤药缓解不适,想了想,还是挪动身体稍稍坐了起来。
“还对姜炎青给你下药的事耿耿于怀?”
“多少是有一点吧,最让我介怀的不是他下药的举动,而是他的筹谋。”
萧北城好半天都没说话,似乎是在斟酌是否要说出实情,待那人半碗药下了肚,才做出决断。
“是雪融草,一味舒筋活血,化淤止痛,却散发浓重血腥味的猛药,凝神效果极好,人服下后会有盗汗的症状,蒸发体内的一部分水分,血液因为失水会变得粘稠,所以其实是‘血溶草’。这药通常都是用在那些无药可医,在生命尽头生不如死的患者身上,所以察觉到你身上有这股味道时,我便意识到……”
“果然还是味道吗。”君子游轻轻后仰,靠在床栏边,思忖道:“我想了很久,那东西究竟是何时出现在身边的,为何在此之前你与我昼同行夜同寝的都未发现,却在皇上驾崩后察觉到异样。”
他摸索着碰到萧北城的手,一路向上,攀上他的脖子,略过他的下颌,停在了他的唇上。
“所以问题就出现在了这里。最让我困惑不解的是,如果姜炎青打从一开始就对我用了这药,我不大可能会活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