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婴后颈上划了一道细痕,没留下外伤,也便没有见血,略带一丝痒的痛感也起到了震慑作用,吓得黎婴缩了缩脖子。
“等下怎么说话,应该用不着我一字一句地教相爷吧?您可斟酌好自己的措辞,别逼我做伤人的恶棍啊。”
黎婴卯上了倔劲,咬着牙没答话,感受到对方掐着他脖子的力道更加重了些,才点头表示自己不会中途生变。
“不得不说,相爷您这性子真是讨喜得紧,假若你是女子,哪怕用些下流手段,我也要把你占为己有,可惜了……啧。”
“恕我直言,我还是很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多谢陆将军不弯之恩。”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灵堂后,跪了好些日子,萧氏兄弟早就遭不住了,估摸着两膝都青紫了去,这会儿麻得跪都跪不住了。
俞妃爱子心切,时不时会给儿子捏捏麻木无感的双腿,相比之下,没爹疼没娘爱的萧君涵就显得可怜了许多,因人们都去巴结了东宫高贵的主子,他身边就连好事的宫人都不会聚集,可见地位已是一落千丈。
可惜,自己作的,不配得同情。
黎婴被陆随风推到人前的时候,二位皇子都长出一口气,此前这位丞相代替了礼部尚书安之言之责,主持了太后丧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