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力反弹了去,不巧又寸了劲,竟然就这么把凶器弹了出去。
别看黎婴平日斯斯文文清清冷冷,真到了要命的时候也不跟人客气,当下连形象也不顾了,直接弯腰翻下了轮椅,姿态是落魄了些不假,但也比被人揪着头发剁了脑袋要好上百倍。
这厢“秦之余”也不是光用两只眼睛看着黎婴遇险,几番交手,也让陆随风受挫,连连败退。
他心中不平,非得弄清是谁害了自己不可,临退远之前还要在“秦之余”脸上撸一把,后者也没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下意识往后一缩,避开了陆随风的手,紧接着主动撕下了脸上的假面。
“我赌三个月的酒钱,你绝对想不到伪装成老侯爷的会是看起来最像叛徒的我。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在最可疑的时间出现在最不恰当的地点,成为了最该被怀疑的嫌疑人,却还是能取得缙王的信任吧。”
假面揭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且带着朝气的脸,花不识揉了揉绷得僵硬的脸颊,笑道:“谁让咱们的缙王就是位不按常理行事,处处出人意料的高人呢,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在那种百口莫辩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取信于他,真的不可思议。”
“呵,这有什么好难以置信的,缙王那双招子看人一向很准,连君子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