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射后,对方身上皮肉溃烂的速度的确有所遏制,但受到刺激的双眼却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萧北城意识到此人的症状与君子游此前相同,立刻命人取来姜炎青为那人调制的药膏,在药人眼睑上敷了厚厚一层,撕下黑布条扎了起来。
药人没有丧失理智,他知道面前正是他的救命恩人,出于雏鸟认母的心态,抱住萧北城的腿便不撒手了,惹得后者有些尴尬,一时纠结是否要缩回身来。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是最合乎情理的法子,可这也要建立在对方能听懂他话的基础上,万一这人神智不清成了痴人,他岂不是在对牛弹琴?
萧北城纠结的一瞬,沈祠已经出手掰开药人不安分的四肢,嘴里还念叨着:“哎哎哎,你这人,可别动手动脚啊,咱王爷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可别找事啊,不然我替王妃揍你!”
这小子学个新词就乱用,萧北城深感无奈,好在这话他并没有什么异议,甚至心里还美滋滋的,也便默认了,正当他想要抽出腿时,那药人居然哑着嗓子,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嚎叫。
萧北城颇有些意外:“你不是哑巴?”
那药人抓着萧北城,“唔唔啊啊”好半天,萧北城只听出了“救……女,七……”这三个模糊的字音,一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