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成为被你认可的人,只是想被你承认自己的身份,与你见上一面……可你对他做了什么!!”
话至此处,君子游濒临崩溃,他声嘶力竭地质问着,不顾旁人阻拦抓住了李重华,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才能消心头之恨。
可在与对方目光相触,亲眼看到对方冷静到可谓无情的眼神时,他忽然觉着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他竟妄想以真情打动铁石心肠,简直太可笑了。
“……子游,子游,听话,放开。”
蓦地回神,萧北城正握着他攥紧的两手,掰着他的十指,尝试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放松他的力道,以免他的指甲陷入掌心,刺破皮肉。
感受到他力量减弱,萧北城立刻抱住他,将他的额头按在自己肩头,揉着后心,安抚着他的情绪。
“子游,别这样,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他轻声安慰着,任由那人在他怀里颤抖着,压抑着声音痛哭。
“他只是想见他……只是想见他啊……”
“我知道,子游,我都知道。”
他轻抚着那人的墨发,将哭声尽数收入怀中,静待那人情绪缓和。
直到此时,君子游终于明白,李重华既然能利用林溪辞三十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