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认为君子游把这东西带在身上是有特殊的用意。
这是他的养父君思归所留下为数不多的遗物,也是近些年他睹物思人的唯一方式,然而萧北城细思想来,却发现那人似乎从来都没把这东西拿出来示人,甚至丢失后也没怎么用心寻找,着实不像用心的样子。
可这与他将之带来京城的行为又有些矛盾,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隐瞒什么。
此时天色已暗,萧北城将玉佩对着昏空也没瞧出什么细节,便抽出火折子照明。
沈祠看到柔和的光映明了那人的脸,他双眼中映着跳动的火光,便瞪大了眼。
“王爷,果然东西有问题吗?”
“有问题,大问题。”萧北城来不及做更多解释,熄了火折子一夹马腹,受了惊的骏马便似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沈祠亦无暇多问,只得转头跟上。
不消多时,两人便从宫内追至城中苏府,下了马连门都来不及敲,直接施展轻功从围墙上翻了过去,当两人不声不响,突然出现在苏清河面前时,后者差点心疾突发,活活被他们吓死过去。
“王、王……啊?!”
“别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萧北城气喘吁吁,只得言简意赅,奈何苏清河还没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