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指定是你一手安排的,狗东西!”
“我?我可是老老实实服刑,连这牢门都没出过,陆将军含血喷人,实在过分。”
“呵,少跟老子装大尾巴狼,我听说了你之前的光辉事迹,你嗑-药把自己嗑成了力大无穷的怪物,缙王夫夫合力都没制服你,还差点儿被你反杀,听说你被‘销骨’毒害的病状就是透支生命与精力,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还有传言说你在那之后就丧了命,怎现在还活蹦乱跳屁事没有?你没死,啧,真是可惜了。”
司夜阴森地笑了一声,“还不是有幸得了贵人相助,一条贱命,不值一提。”
“别说得像老子在乎你那条贱命似的,你既然消息这么灵通,不如说说咱们老东家的情况。”陆随风起了身,将手高举过头顶,搭在窗沿上,接住了那一缕落在掌心的阳光。
在阴暗寒冷的牢房里憋了太久,若不是这一簇暖意,他早就忘记时值初夏,外界已该是生机盎然,与他印象中的萧疏凄寂大相径庭。
“他啊……”司夜念叨着望向打入牢房的柔光,出神许久,就在陆随风都快忘了这茬时缓缓开口:“也许,醒来了吧?”
诚如他所言,这是晗王萧景澜遇刺后清醒的第一天。
伤后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