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的皆是事实,取舍之间,他宁愿选择如君子游所说,在当代修建运河,利子孙后代之福。
他当然也知道二人看似吵得厉害,其实萧北城也是为让他打定心思,做个青史留名的好皇帝,才会以此方式激励他,难为了他的王兄王嫂用心良苦。
于是萧君泽召来黎婴与江临渊,正商议着拟旨颁行,就听明狱来禀:“皇上,缙王夫夫求见。”
萧君泽吓得冷汗直流,“不会吧,又要吵了?”他坐立不安,当即决定先跑为敬,正寻思着从哪个窗子跳出去才不至于太丢人,就被江临渊按回了龙椅。
黎婴悠哉悠哉地品着茶,果然是见惯风浪,丝毫不为之所动。
“慌什么,这点小场面也值得大惊小怪?看看两人待会儿是不是鼻青脸肿的进来不就结了?”
果然如他所料,出了朝堂的门,两人便是如胶似漆,羡煞旁人,萧君泽心道敢情朝堂上那都是装出来糊弄鬼的吗?
“缙、缙王兄,老师,朕……朕还没决定修……还是不修呢。”萧君泽支支吾吾地,亲自搬了两张椅子请人坐下。
当今天子,也就只有在摄政王与太傅面前是一副还没长大的样子。
“修?修什么,这茬不都过去了吗,老规矩,事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