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撒娇,这不成啊。”
君子游宠溺地揉着萧君泽的头,就像自己养了个还不懂事的弟弟似的,全无君臣仪态,要不是知道他只在自己与萧北城面前这样,真该忧心大渊的江山社稷交在他手里合不合适了。
“老师,您还有许多没来得及教朕的事呢,怎想到要辞官。朕舍不得您,缙王兄舍不得您,文武百官与京城百姓也都舍不得您,您不能走啊。”
萧北城一双利目死盯着他赖在那人腰间不放的手,冷哼道:“说什么呢,本王可没不舍,本王是要与他同走的,你小子能不能撒手!”
拿着烟杆在萧君泽手臂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后者这才不情不愿的放了手,哭丧着脸又到了萧北城身前,“怎么这样,摄政王,您也要走吗?”
“走了走了,功成身退,把皇权归还天子,这不是我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吗。”萧北城微微一笑,悄悄拉过君子游的手,与人十指相扣,“三年之期已至,太皇太后与先皇该入葬了,晗王受分封,当驻守一方,有件搁置许久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了。”
君子游点点头,从领口取出了挂在颈子上的玉佩,上面的裂痕依旧清晰可见,甚至更明显了些,龙凤的刻痕都快磨平了去,乍一看就是块普通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