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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守君府大宅的兵士见状欲拦,刀都出了鞘,愣是压在掌下没敢抽出来。
要知道,面前这位可是权倾朝野的宠臣,手里还握着号令十二州军的大权,他就是在京城跺一跺脚,整个大渊都得跟着摇上三摇。
即使如此,在此监守的兵士仍未屈服于他威严的压迫,始终保持着执刀不露刃的姿态,旨在震慑,而非伤害。
为首的守卫上前一步,与君子游保持着相互尊重的距离,并未僭越,所吐之辞却是寸步不让:“少卿大人请留步,您是否避嫌一事不应由末将来讲,公堂上自有定论,末将便不拦您。可您想带走关押在此的人犯,便是在法律边缘试探,要是放走了您,咱们弟兄就得人头落地,还请少卿大人别让兄弟们为难。”
“我若是不呢?”君子游气势丝毫不虚,拉着君子安并无放手的意思,挑衅般向前一步。
那守卫实在无奈,叹息着望向不甘示弱的同僚们,心道这苦差事怎就落到了他头上,杠上这位大人还有理可讲吗?
他是一介粗人,论斗嘴定是比不过君子游这位跟文武群臣舌战三百回合都不落下风的神仙,就快被怼哑了去,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正当尴尬时,有人自身后拍了拍他的肩,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