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叹了口气说:“说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就不理周宾,难道周宾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吗?横竖他们二房都是在做垂死挣扎了。”
周太平这边安慰好老夫人,那边就去找老国公爷,陈明道理,“祖父,原本这些事不是我一个做小辈的说的。可是,这些疯狗究竟是谁养的,凭着祖父的英明,想必不出几日就能查出来,难不倒祖父的。除非是祖父根本不敢去查,因为祖父生怕面对真相。而孙女这边也给祖父提供一个线索,那就是那些疯狗之前都被养于何处。虽然现在已经被人毁尸灭迹了,可是还是会有踪迹可循的,毕竟这是疯狗,不可能什么都不留下。就算是证人也不难找。祖父派人前往这个地点查一查便知了。”
看周太平说得头头是道,老国公爷惊慌起来,“太平,你的意思是,真的是周宾请了疯狗来害我吗?可是为什么呢?我是他亲爹,又对他那么好,他有什么理由要加害我呢?”
周太平写道:“祖父,一个人若是本性就是凶狠的,他所做的很多事就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理解的,在他的眼中,凡是能阻碍他的就是他的敌人,不管那个人曾经对他好不好,也不管那个人是他父亲还是母亲。”
老国公爷木然地愣在那里,“真的想不到,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