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打伤了皮草,我也不介意了,如今太平过来好心为你诊治,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反咬一口,说太平拿药材来害你,太平又何苦要加害于你呢?你这样子猖狂又是如何做到的?你要败坏我们定国公府的名声到几时呢?”
周太平见老夫人这样说,双手放在眼睛上轻轻揉着,装作委屈的样子写道:“祖母,我没有关系的,只要弟弟能好,我也就罢了,就算是他污蔑我要陷害他,只要大家能一团和气的,我一个人委屈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老夫人愤愤然道:“太平,你就是太老实了,反倒被人欺负,你放心,在我这里谁想陷害你,我头一个不答应!我倒是看看谁有三头六臂,能越过了我欺负到你的头上去?”
周晓枣不由地大哭起来,“祖母包庇周太平,等父亲来了,我告诉父亲去,我想父亲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的。”
这话更加激怒了老夫人,老夫人指着周晓枣骂道:“你这个姨娘生的孩子真是无规无距的,难道你父亲还能大得过我去?你连最基本的兄友弟恭也不知晓,这书也给你白念了,这样好了,从今以后你也不必去学堂了,你就在你的房间里面壁思过吧,金刚经给我抄写五十遍再来跟我谈别的。”
谁知周晓枣哭得更大声